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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姐妹,至少在她的舌头与声带仍彼此契合时曾是最好的歌手,而我则以或落魄或众星捧月的吟游诗人的身份度过了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年月,因为前者太艰难,后者又使我总觉如南柯一梦,故而早忘了年月。虽如此,我却从未听闻最恶毒的评论,因为那时我获得的更多是怜悯,而那蝴蝶,我的挚友,以及向来不愿支付分文的渡鸦先生,他们从不吝赞美。
我被他们以及那些追捧我的人送到了太高的位置,我必须承认自己有些骄傲,以至于即使自那蝴蝶处听过那些以毕生血肉融入的旋律,那些我的前任们,因它如同蝴蝶为花朵吸引般,为他们好似我曾在乌鲁克那家深藏不露的花匠先生所手植的花朵中最馥郁芬芳的那几株般引人注目的灵光一现所迷惑而纠缠不清的诗人与歌者们留下的毕生杰作也并未有所不安。
我喜欢他们的歌与故事,但我的歌与我的琴音会更好,或者至少同他们一样动人,只是各有千秋,而如今,我只是还太年轻,我的生命尚未走到尽头,尚未燃尽的蜡烛本就无需去与那油尽灯枯前的最后一豆争光,因此我从未有过如今面对那几只,甚至连人型都不在的鸟儿的和鸣时的感受。我想那是倾羡以及自惭形秽,甚至还有几分痴迷,但我知其中没有嫉恨。
人只在与自己能力接近之人因好运或是其他并非无可替代之物而胜过自己一头时才会嫉妒,但若是远隔天堑,那反会真心叹服与珍视,尤其那歌声如梦似幻,仿佛从比天边更远之处,从过去与将来的夹缝之中堪堪泄露而出的点点滴滴般缥缈,又或者更令人绝望的,它们来自故事,来自书页与真正的歌谣之中,而那意味着无论我如何苟且偷生都无从亲耳触碰。
我们之间隔着轻薄的纸张,隔着不算厚重的涂料,但将它们编织成最坚固高墙的则是传言与想象。没有任何一位醒时世界出生的孩子能够穿透那迷雾所织成的面纱珠帘,但我并非完全的凡人,我想我的眼睛既然能够望见它们于振翼间落于风中的羽毛,纤毫毕见,以及为其作舟所承载的,如同春日的柳絮般轻巧却绵密的歌声,那或许我的手也能够穿透镜花水月。
那蝴蝶曾是,或许如今仍是那立于一切门关的司辰用之最得心应手的钥匙之一,而我猜那鸟群与我之间的膈膜并非如同看上去的那般严丝合缝,至少歌声得以穿过,那我便想要,至少试着相信万能钥匙能够撬开哪怕仅如发丝般纤细的裂缝,使那紧闭之门如同碎裂的镜子般分崩离析。于是我抬脚向那株枯木走去,无视那蝴蝶的呼唤以及沿途或敌意或惶惑的眼神。
我应当是走了很远的,除了那蝴蝶急促的劝阻声仍如影随形,风沙卷动的声响,废墟中隐约的悲泣,以及不知何处而来的咒诅之语都为那承载着坠羽的旋律拍打到了瓦砾之中,于是当我的脚下变作流沙而非碎石,它们便也如同被黄沙掩埋,为辉光消融的阴影般消失不见,但那群鸟的合唱却并未离我更近,连同那些鸟儿的视线一样,我从未因为脚步而被分得半点。
不过好消息是,我自觉触及了门扉所在,即使那模糊的如同水幕以及为晨雾留存的月色,但感谢那蝴蝶同我分享的,哪怕是最迟钝的感官,我在如同盲人般摸索了片刻后,我的指尖触及了锁芯所在。接下来便是那蝴蝶的主场,至少该当如此,但它今日实在一反常态,我感受到了它的战栗,那使得它振翅的声响听着有如颤抖。它在劝阻我,它因那鸟群而恐惧万分。
我与那蝴蝶僵持不下,我与我的挚友大声争执,我希望我那如同错调般的杂音能够打乱那风的走向,或许不算惊涛骇浪,但至少化作点点涟漪,让那羽舟打个颠簸便好。歌声骤然停歇,那羽毛也终于如同它理应的那般缓缓没入了流沙之中,我赌赢了,那些鸟儿如今在注视着我,随后便是我熟悉的,因为那少年般的心性影响了声带的嘶哑笑声愈发清晰的响起。
我认出了那只与他形貌相似的乌鸦便是渡鸦先生,至少它能够发出与他一般无二的音色,而他,是比那蝴蝶手艺更娴熟的锁匠,他的声音,甚至视线对于大多数裂隙来说都是不容置疑的万能钥匙,而我如今面对的那扇门扉显然也并不属于例外。大门开启,我抬脚便站在了门槛之上,但我没有立刻跨越,因为我被门那侧的风光所震撼,或者说,至少是感到迷惑了。
当那层面纱被揭开,我终于看到了渡鸦先生,他颇为懒散的倚靠着那枯木的枝干闲坐,他的披风被垫在了身下,垂落的下摆将他摇晃着的双腿包裹,但我仍能从那如同鸟儿晃动尾羽般的起伏中察觉出他的兴奋与玩味的神色,只是它们一如既往的被掩盖在鸟骨所制的面具之下,只是或许是佩戴了太久的缘故,那面具比起我往日见到的与他的面孔更加严丝合缝。
像是为了验证什么似的,我将视线从渡鸦先生的面具上移开,随后我的呼吸着实凝滞了片刻,若非那从方才起便缩到了我思绪的角落,甚至不发一词的蝴蝶忍不住提醒,我或许会因为窒息而晕倒,但大概面色涨红是免不了的了,因为我看清了那另外几只鸟儿的真实面目,如同渡鸦先生一般,如今他们皆与我等凡人相似的形貌,而他们的眼中无一例外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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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鸦?那是你的朋友?”首先打破了沉默的竟是那看上去最不该发言的骸骨先生,纵然不再是未曾覆羽,或者说将雪花当作了临时的羽毛般边飞行便抖落的白骨之鸽,但即使衣着整洁齐整,如果忽视那如同落雪般自下摆与衣袖中抖落的尘埃,以及掌中卷轴所蒙的厚重蛛网,带着假发与礼帽的他看上去还挺有模有样,可我知道他的胸中与眼眶同样空空如也。
“算是吧。”渡鸦先生不置可否,但那上蹿下跳的聒噪的鸟儿却比他更激动几分,“不止如此,那孩子可是我们共同的熟人呢!”我看着那脚步从未闲下,身材矮小却衣着繁复的,因为同样带着面具而不知是少女还是老妪的女人,她在发间插入了太多的各色羽毛,看上去她一定洗劫了无数了鸟窝,而她的手中握着一支干枯的玫瑰,对我笑着撩开了自己的额发。
她的无所顾忌令我看清了她的全脸,或者说她的整张面具,于是我便看到了那朵从未褪色却可能早已绝迹的,娇艳欲滴的花朵,而我曾阴差阳错亲手为她添妆。我认出了那个女孩,但愿她如今仍是女孩,毕竟渡鸦先生的青春期似乎从未渡过,她是渡鸦先生的友人,是我故乡的游子,或许也是我的祖先,但也是她,那时她是百足怪虫,她哭泣着砸碎了那座祭坛。
至于那第四位与第五位,那是一对置身事外,或者说自成一体的,相拥着的少女,其中一个美丽且自然的散发着常被称为愚蠢的激情与恰与她的年龄,至少看上去的,所相称的活力,这与她的另一半完全不同,那是只从并不出众的外貌以及不算突出的身材与毫无特色的服饰上看不出性别,但因为她那浓厚到如同即将干涸的美酒般的结合之欲而呼之欲出的女人。
我想是无人能够插入她们之间的,但钥匙总是与众不同,或者说那可能正是钥匙的妙用?她们二人如今四只眼睛都注视着我,带着清澈的天真以及满溢的好奇,而围绕着她们转圈,叽叽喳喳的将本可以三言两语结束的故事愣是扩展成了跌宕起伏的传说的是那与我同乡的女孩,她的所谓解释反而将我的来历模糊化了,最终还得渡鸦先生言简意赅的介绍了我。
于是那相拥的女孩便再次忽视了我,大概我并未足够锋锐如同双角斧大人的利刃般能够分开她们彼此,又或者连双角斧大人都无法使她们彼此分离吧?这怀疑实在是对司辰大人的大大不敬,但我却下意识的心怀笃定。再次动作起来的还是那具骸骨,他打开了手中的卷轴,抽出了羽毛笔,这大概是他的身上唯一一片羽毛,状若严谨的细心查看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我没有找到他的名字。”最终他放下了卷轴,重新卷起而这过程中他提到却并未看向我,但言语中带着愉快意味的疑惑仍将它的兴致盎然表露无遗,“哪怕在雪中也不曾听过。”而这个动作使我看清了他的脸,竟并非人类的面目,而是与渡鸦先生相似的鸟骨,只不过那可不是什么面具。我想他的头颅一定不知丢失在何处,才不得已取了这不合身的鸟骨来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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